急匆匆的回來了……
左手提蛋糕右手拿雜誌的。
婦女為女兒許了三個願。而且都是實際得不能再實際的。
其中只要有一個實現,就很高興很高興了。
話説一直很想寫篇MA的什麼文,但次次都只能開個頭。
但是想,沒有結局又怎樣呢,只要他們快樂就好了。
到二零零零年,他們終究只剩下了四個人。
町田坐在番組樂屋的地板上,呆呆的看著其他人的背影。
秋山抱著水瓶坐到他身邊。
想偷懶?
不是。
哦。
然後兩個人就並排坐在那裏,呆著等輪到他們的時候。
呐,你説……其中一個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什麼?
他張了張嘴,但話還是被堵在米花大聲呼喚他們的聲音裏。
那句話本來可能是。
我們以後怎麼辦?
或者是。
我們……能出道麼?
當然更有可能是。
你這個人怎麼白長一張輪廓這麼深的臉跳舞卻粗枝大葉還不會後空翻以後要跟你搭檔跳舞我沒救了怎麼辦啊。
到二零零柒年貳月,他們還是四個人。
還是沒有出道。
呆在舞臺劇的樂屋裏。
秋山的臉依然那麼深的輪廓依然不會後空翻前不久還不小心傷到自己。
但是生田斗真有一次剛想進樂屋時,卻聽見裏面突然爆發出恐怖的笑聲。
嚇得他差點跌倒在門口。
其實有什麼關係呢。
有什麼關係呢。
太多人做著沒天沒日的夢。
醒來了,依然是兩手空空如也,但夢裏的記憶殘渣碎片會掉落一地,要走出去會刺得一腳的傷。
所以。
乾脆不要做那樣的夢罷。
是説,只要他們能開心。
什麼都好了。
澄淨若瞳之鏡[町] | trackback(0) | commen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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